第二十三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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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三章
第二天還是雲怡開車去接的向晴，作為是孟家的家庭醫生，雲怡借著這個由頭不去上班是經常的事，也只能幸好這是她自己家的醫院，不然早被開除了。
“昨天的信息，需要我說詳細一點嗎？不過我覺得你應該比我清楚。”
向晴搖頭“那些已經夠了。”
雲怡趁著紅燈打開前面的抽屜，拿出一張紙“也不知道你怎麽想的，不過按照你的要求，我全部都按亂序打印的，你在車上還怕什麽隔墻有耳啊。”
上面的句子有很多語意不通順的地方，錯別字和字的順序全都有些問題，人的大腦雖然會自動修覆讀取，但是機械化的系統只能讀取到一些莫名其妙的文字。
向晴在腦子裏將這些話重新排列組合“孫源在六年前就死了，現在給你做心理輔導的不知道是誰，也不知道有什麽目的，你今天就是要看看他到底會對你說些什麽。”
雲怡一個甩尾帥氣的將車停在了旁邊，從手上取下一個戒指扔給向晴。
戒指上有一個小小的尖銳凸起，向晴了然的將凸起轉向自己，握拳試了試“挺好的，還有什麽嗎？”
雲怡又翻出一個錄音筆給她“放在你大衣口袋裏，出來直接去白逸思家讓他分析。”
看著向晴和‘孫源’進了診療室，雲怡無聊的和門口的小護士搭話“妹妹，你們孫醫生長得可比照片上好看多了，是整容了嗎？”
小護士沒想到雲怡會和她搭話，一時有點慌亂“啊……啊哈哈，是吧！可能為了讓病人更信任他，我也是今年才來的，來的時候醫生就長這樣了，不過和門口的照片也沒差多少吧。”
雲怡看著小護士不知道往哪裏擺才好的手腳，笑著換了話題“你這口紅顏色還蠻好看的，哪裏買的，什麽色號啊？”
小護士看了一眼小鏡子“隔壁麻辣燙，重辣。”
雲怡“……好吃嗎？”
“還挺好吃的，我覺得他們家麻辣香鍋最好吃，裏面加粉絲黏糊糊的一團，絕了。”
向晴出來的時候，外面兩個人已經聊到準備加聯系方式了，看到向晴出來，雲怡依依不舍的和小護士分開，還不忘把自己二維碼給她看。
雲怡坐到車上通過小護士發來的好友申請，將車內的鏡子調到可以觀察到前臺的位置，假裝塗口紅“你在裏面發現了什麽嗎？”
向晴看著後視鏡“沒有，裏面一切正常，就是忘記拍照了。”
雲怡搖搖頭“誰說沒拍。
向晴看著雲怡挑起今早非要給她掛著的照相機形狀的項鏈“這還真的是照相機啊？”
“準確一點來說是個攝像機，一般沒有人會在意這種小的裝飾品的。”
看著前臺有些警覺的往這邊過來了，雲怡調整好鏡子，拿起氣墊。
“您好，啊！是你的車啊，這邊不能停超過三個小時的，要註意哦。”
雲怡看著十分無辜“謝謝哦，我還不知道，準備補個妝來著。那我先走了，回頭再聊哦寶貝。”
向晴看著前臺不斷變小的身影，終於沒忍住陰陽怪氣“回頭再聊哦，寶貝！哇，你的寶貝可真多啊。”
雲怡有些無語“別演，她們都是逢場作戲，我的心還是在你這個正宮這裏的。”
“我才不信，減速減速，前面學校，要超速了！”
白逸思和她們還是約的自己家，劉一帆也被邀請來了。
他提著一盒子蛋糕和幾瓶果酒在樓下問房間號，正好和雲怡她們碰見。
“來的正好，我下午陪客戶在外面吃甜點，給你們買了蛋糕，應該是你們喜歡的吧。”
雲怡拿過劉一帆手上有明顯品牌特征的藍色盒子“他們家啊，也還行。”
向晴在一旁翻譯“你姑姑的意思是，他們家就該老老實實的做首飾，搞其他的幹嘛？”
劉一帆平時也不怎麽吃甜品“這麽不好吃嗎？那我下次不買了。”
白逸思不知道在忙些什麽，雲怡在外面等了有小十分鐘，已經忍不住拿起過道裏的消防栓去砸門了，被劉一帆攔住“小姑姑，小姑姑冷靜，別搞這個，再等等。”
白逸思來開門的時候頭發上都滴著水，衣服完全濕透了“我服了，我們家水龍頭炸了，濺我一身水。”
向晴看著客廳的地板上都泛著一層水光，完全不敢進去“你找人來修了嗎？”
白逸思“當然找了啊，還有三分鐘就到，各位等我這邊修完再聊吧。”
師傅修的倒是快，不到十分鐘就把問題解決了，就是看著泡了水的桌椅和地板，幾個人對視一眼，果斷決定出門吃飯，白逸思打電話讓老宅的阿姨過來把家裏收拾一下。
雲怡預約了一家附近的餐廳，不算遠，走著就能過去。
防止那邊沒有車位，幾個人幹脆沒開車。
白逸思好歹也算是個少爺，住的也是市中心的大平層，小區門口就是廣場，這個點出來就是一群大媽在這裏跳廣場舞，還有幾個小孩，聲音尖銳的跑來跑去就像哨子成精一樣。
雲怡有些受不了，拉著向晴就一路小跑。
白逸思和劉一帆手上還拿著東西，跑也不敢跑，生怕蛋糕碰壞了，只好小心翼翼的繞過那群小孩子。
雲怡看著手機導航“我還是第一次吃這家，是在居民樓裏嗎？也太奇怪了吧。”
向晴也看著她的手機“應該不會吧，居民樓裏很擾民的吧，這個路線怎麽這麽繞，應該是後面的商場吧。”
白逸思拿過手機“你倆選的行車路線，肯定看不懂。”
雲怡看著選了步行一下子變得簡潔明了的路線“那還真是謝謝你啊。”
向晴攬著雲怡的肩膀“找到路就好，先去吃吧。”
雲怡訂的是一個新開的店，不知道有什麽好吃的，不過幾個人本來也不是奔著吃飯來的，只隨意選了幾個招牌菜。
等菜上齊了，劉一帆順手把包間門鎖上，這才放心“那家心理診所的資料全在這裏了，這家醫院的收購問題涉及到我外公也就是範老爺子，是他強烈推薦，所以我們公司的財務才會進行收購。由於沒有參加這個項目，我手上的資料不會那麽全面，只當作一個參考。”
向晴把錄音筆拿出來“這是我今天接受‘孫源’治療時錄下的。”
白逸思聽著診療過程，眉頭微蹙“這聽著還挺正常的，不過聲音還挺耳熟，你們有沒有他的照片，我看看我認不認識。”
白逸思雖然現在搞什麽繪夢師這種聽著就不靠譜的職業，但實際上大學學的心理，後面還去國外進修過，基本上京市和他同齡的心理醫生他全都認識。
雲怡在那邊拿出讀卡器，搗鼓了半天，終於把視頻調出來，去掉前面在車上的閑聊，雲怡直接把視頻停在照到‘孫源’臉的那一刻。
白逸思看著這張熟悉的眉眼陷入沈思“我絕對見過這個人，而且是什麽正式場合。”
像是忽然想到什麽，白逸思連忙翻看自己的相冊“找到了！“
那是一張七年前的照片，圖片有些糊，但是可以看出來照片上的人眉眼於孫源的相似度極高。
“他當時和我一起論文答辯，我對他的選題記憶深刻‘論心理催眠對於人類深層記憶的影響及對策’。因為太莫名其妙了，導師那邊是覺得這個問題可以探討，但不符合社會基本價值觀的認可。”
向晴聽著有些累“這個深層記憶啥啥的，指的是什麽？”
白逸思沈吟片刻“啊，就是通過催眠把人洗腦的意思。”
雲怡看著向晴“所以，孟晴有沒有可能？”
劉一帆也點頭“我覺得挺有可能的。”
向晴“不是，別嚇我。他洗腦我有什麽意義嗎，而且我也沒有忘記什麽吧？”
白逸思“也不一定要什麽意義，可能只是想證明他的理論是可以成功的。”
“那他如果真的洗腦我，他讓我什麽記憶改變了呢？”向晴有些疑問“那些記憶的改變對於他又有什麽好處！”
向晴都快要習慣這沖刷全身的電流了，從她們落座開始聊心理咨詢師的時候電流就開始慢慢變強，大概是這段時間被電的有了抵抗力，向晴還能穩穩的坐在這裏繼續說話。
雲怡看著向晴額頭的汗“要不你先休息一下，你看看你額頭的汗，是剛剛過來太熱了嗎？怎麽出汗出成這樣。”
向晴幾乎是要掐著桌子才能穩住自己的聲音，有些嘶啞的開口“我只想完全想不明白這件事。”
白逸思看著向晴的狀況，有些不確定的開口“有些心理暗示可能會讓患者在接收到一些信息時出現負反饋，例如頭疼，或者肚子疼。這些負反饋會使患者有意避開接收類似信息，這其實也能說明我們現在查的方向是正確的。”
雲怡心疼的看向向晴“那也不能這樣啊，一直這麽疼該怎麽辦？”
向晴“應該不會。”
她現在明顯感覺，在之前只是有查這件事的想法的時候電流都可以讓她站不起來，而現在，哪怕聊著事件相關的信息，電流也完全沒有之前那麽強勁，至少現在她還可以坐在這裏。
雲怡皺著眉頭“還是先不聊這些了，你先休息一下喝點湯。”
這家的湯出人意料的不錯，作為招牌的蘿蔔牛肉湯，湯水是蘿蔔的清香味，牛肉也沒有燉到難以入口的程度，蘿蔔可以算是入口即化，切的小小塊的蘿蔔帶著牛肉的香味，送入口中一瞬間就迸發出清甜的汁水。
雲怡挑著蘿蔔吃“我也查了不少了，前段時間我找了我公安系統的朋友去查你們五年前的案子，因為當時有些案子沒有進入電子檔案，可能要晚點才能拿到。”
劉一帆起身拿了向晴給他遞過來的茶杯“我這邊主要是在查這家診所的賬本，看看有什麽能對得上的東西。”
向晴緩過來不少“我這邊可以從楊疏桐入手，就是稍微有些困難了。”
幾個人一起看向吃的開心的白逸思，白逸思緩緩放下碗筷，沈重開口“我付錢。”
“感謝老大！”
“嗚呼！可以！”
幾個人不約而同地放下碗筷，為主動提出付錢的白逸思鼓掌，
劉一帆看了眼雲怡，毫不猶豫地打開房門，兩個人默契的又加了幾個菜。
向晴吃著碗裏的玉米烙，小聲對白逸思說話“你也是瘋了，請這群人吃飯，帶夠錢了嗎？”
白逸思“大不了我把他們兩個壓這裏刷盤子。”
雲怡踢了一腳白逸思，又夾了一塊炸鮮奶到向晴的盤子裏“也要你敢，我就算主動說要留下來，你敢留嗎？”
白逸思假笑“您這話說的，我當然不敢。”
這一頓飯，怎麽說，除了買單的白逸思以外，所有人都挺開心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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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昨天的信息，需要我說詳細一點嗎？不過我覺得你應該比我清楚。”
向晴搖頭“那些已經夠了。”
雲怡趁著紅燈打開前面的抽屜，拿出一張紙“也不知道你怎麽想的，不過按照你的要求，我全部都按亂序打印的，你在車上還怕什麽隔墻有耳啊。”
上面的句子有很多語意不通順的地方，錯別字和字的順序全都有些問題，人的大腦雖然會自動修覆讀取，但是機械化的系統只能讀取到一些莫名其妙的文字。
向晴在腦子裏將這些話重新排列組合“孫源在六年前就死了，現在給你做心理輔導的不知道是誰，也不知道有什麽目的，你今天就是要看看他到底會對你說些什麽。”
雲怡一個甩尾帥氣的將車停在了旁邊，從手上取下一個戒指扔給向晴。
戒指上有一個小小的尖銳凸起，向晴了然的將凸起轉向自己，握拳試了試“挺好的，還有什麽嗎？”
雲怡又翻出一個錄音筆給她“放在你大衣口袋裏，出來直接去白逸思家讓他分析。”
看著向晴和‘孫源’進了診療室，雲怡無聊的和門口的小護士搭話“妹妹，你們孫醫生長得可比照片上好看多了，是整容了嗎？”
小護士沒想到雲怡會和她搭話，一時有點慌亂“啊……啊哈哈，是吧！可能為了讓病人更信任他，我也是今年才來的，來的時候醫生就長這樣了，不過和門口的照片也沒差多少吧。”
雲怡看著小護士不知道往哪裏擺才好的手腳，笑著換了話題“你這口紅顏色還蠻好看的，哪裏買的，什麽色號啊？”
小護士看了一眼小鏡子“隔壁麻辣燙，重辣。”
雲怡“……好吃嗎？”
“還挺好吃的，我覺得他們家麻辣香鍋最好吃，裏面加粉絲黏糊糊的一團，絕了。”
向晴出來的時候，外面兩個人已經聊到準備加聯系方式了，看到向晴出來，雲怡依依不舍的和小護士分開，還不忘把自己二維碼給她看。
雲怡坐到車上通過小護士發來的好友申請，將車內的鏡子調到可以觀察到前臺的位置，假裝塗口紅“你在裏面發現了什麽嗎？”
向晴看著後視鏡“沒有，裏面一切正常，就是忘記拍照了。”
雲怡搖搖頭“誰說沒拍。
向晴看著雲怡挑起今早非要給她掛著的照相機形狀的項鏈“這還真的是照相機啊？”
“準確一點來說是個攝像機，一般沒有人會在意這種小的裝飾品的。”
看著前臺有些警覺的往這邊過來了，雲怡調整好鏡子，拿起氣墊。
“您好，啊！是你的車啊，這邊不能停超過三個小時的，要註意哦。”
雲怡看著十分無辜“謝謝哦，我還不知道，準備補個妝來著。那我先走了，回頭再聊哦寶貝。”
向晴看著前臺不斷變小的身影，終於沒忍住陰陽怪氣“回頭再聊哦，寶貝！哇，你的寶貝可真多啊。”
雲怡有些無語“別演，她們都是逢場作戲，我的心還是在你這個正宮這裏的。”
“我才不信，減速減速，前面學校，要超速了！”
白逸思和她們還是約的自己家，劉一帆也被邀請來了。
他提著一盒子蛋糕和幾瓶果酒在樓下問房間號，正好和雲怡她們碰見。
“來的正好，我下午陪客戶在外面吃甜點，給你們買了蛋糕，應該是你們喜歡的吧。”
雲怡拿過劉一帆手上有明顯品牌特征的藍色盒子“他們家啊，也還行。”
向晴在一旁翻譯“你姑姑的意思是，他們家就該老老實實的做首飾，搞其他的幹嘛？”
劉一帆平時也不怎麽吃甜品“這麽不好吃嗎？那我下次不買了。”
白逸思不知道在忙些什麽，雲怡在外面等了有小十分鐘，已經忍不住拿起過道裏的消防栓去砸門了，被劉一帆攔住“小姑姑，小姑姑冷靜，別搞這個，再等等。”
白逸思來開門的時候頭發上都滴著水，衣服完全濕透了“我服了，我們家水龍頭炸了，濺我一身水。”
向晴看著客廳的地板上都泛著一層水光，完全不敢進去“你找人來修了嗎？”
白逸思“當然找了啊，還有三分鐘就到，各位等我這邊修完再聊吧。”
師傅修的倒是快，不到十分鐘就把問題解決了，就是看著泡了水的桌椅和地板，幾個人對視一眼，果斷決定出門吃飯，白逸思打電話讓老宅的阿姨過來把家裏收拾一下。
雲怡預約了一家附近的餐廳，不算遠，走著就能過去。
防止那邊沒有車位，幾個人幹脆沒開車。
白逸思好歹也算是個少爺，住的也是市中心的大平層，小區門口就是廣場，這個點出來就是一群大媽在這裏跳廣場舞，還有幾個小孩，聲音尖銳的跑來跑去就像哨子成精一樣。
雲怡有些受不了，拉著向晴就一路小跑。
白逸思和劉一帆手上還拿著東西，跑也不敢跑，生怕蛋糕碰壞了，只好小心翼翼的繞過那群小孩子。
雲怡看著手機導航“我還是第一次吃這家，是在居民樓裏嗎？也太奇怪了吧。”
向晴也看著她的手機“應該不會吧，居民樓裏很擾民的吧，這個路線怎麽這麽繞，應該是後面的商場吧。”
白逸思拿過手機“你倆選的行車路線，肯定看不懂。”
雲怡看著選了步行一下子變得簡潔明了的路線“那還真是謝謝你啊。”
向晴攬著雲怡的肩膀“找到路就好，先去吃吧。”
雲怡訂的是一個新開的店，不知道有什麽好吃的，不過幾個人本來也不是奔著吃飯來的，只隨意選了幾個招牌菜。
等菜上齊了，劉一帆順手把包間門鎖上，這才放心“那家心理診所的資料全在這裏了，這家醫院的收購問題涉及到我外公也就是範老爺子，是他強烈推薦，所以我們公司的財務才會進行收購。由於沒有參加這個項目，我手上的資料不會那麽全面，只當作一個參考。”
向晴把錄音筆拿出來“這是我今天接受‘孫源’治療時錄下的。”
白逸思聽著診療過程，眉頭微蹙“這聽著還挺正常的，不過聲音還挺耳熟，你們有沒有他的照片，我看看我認不認識。”
白逸思雖然現在搞什麽繪夢師這種聽著就不靠譜的職業，但實際上大學學的心理，後面還去國外進修過，基本上京市和他同齡的心理醫生他全都認識。
雲怡在那邊拿出讀卡器，搗鼓了半天，終於把視頻調出來，去掉前面在車上的閑聊，雲怡直接把視頻停在照到‘孫源’臉的那一刻。
白逸思看著這張熟悉的眉眼陷入沈思“我絕對見過這個人，而且是什麽正式場合。”
像是忽然想到什麽，白逸思連忙翻看自己的相冊“找到了！“
那是一張七年前的照片，圖片有些糊，但是可以看出來照片上的人眉眼於孫源的相似度極高。
“他當時和我一起論文答辯，我對他的選題記憶深刻‘論心理催眠對於人類深層記憶的影響及對策’。因為太莫名其妙了，導師那邊是覺得這個問題可以探討，但不符合社會基本價值觀的認可。”
向晴聽著有些累“這個深層記憶啥啥的，指的是什麽？”
白逸思沈吟片刻“啊，就是通過催眠把人洗腦的意思。”
雲怡看著向晴“所以，孟晴有沒有可能？”
劉一帆也點頭“我覺得挺有可能的。”
向晴“不是，別嚇我。他洗腦我有什麽意義嗎，而且我也沒有忘記什麽吧？”
白逸思“也不一定要什麽意義，可能只是想證明他的理論是可以成功的。”
“那他如果真的洗腦我，他讓我什麽記憶改變了呢？”向晴有些疑問“那些記憶的改變對於他又有什麽好處！”
向晴都快要習慣這沖刷全身的電流了，從她們落座開始聊心理咨詢師的時候電流就開始慢慢變強，大概是這段時間被電的有了抵抗力，向晴還能穩穩的坐在這裏繼續說話。
雲怡看著向晴額頭的汗“要不你先休息一下，你看看你額頭的汗，是剛剛過來太熱了嗎？怎麽出汗出成這樣。”
向晴幾乎是要掐著桌子才能穩住自己的聲音，有些嘶啞的開口“我只想完全想不明白這件事。”
白逸思看著向晴的狀況，有些不確定的開口“有些心理暗示可能會讓患者在接收到一些信息時出現負反饋，例如頭疼，或者肚子疼。這些負反饋會使患者有意避開接收類似信息，這其實也能說明我們現在查的方向是正確的。”
雲怡心疼的看向向晴“那也不能這樣啊，一直這麽疼該怎麽辦？”
向晴“應該不會。”
她現在明顯感覺，在之前只是有查這件事的想法的時候電流都可以讓她站不起來，而現在，哪怕聊著事件相關的信息，電流也完全沒有之前那麽強勁，至少現在她還可以坐在這裏。
雲怡皺著眉頭“還是先不聊這些了，你先休息一下喝點湯。”
這家的湯出人意料的不錯，作為招牌的蘿蔔牛肉湯，湯水是蘿蔔的清香味，牛肉也沒有燉到難以入口的程度，蘿蔔可以算是入口即化，切的小小塊的蘿蔔帶著牛肉的香味，送入口中一瞬間就迸發出清甜的汁水。
雲怡挑著蘿蔔吃“我也查了不少了，前段時間我找了我公安系統的朋友去查你們五年前的案子，因為當時有些案子沒有進入電子檔案，可能要晚點才能拿到。”
劉一帆起身拿了向晴給他遞過來的茶杯“我這邊主要是在查這家診所的賬本，看看有什麽能對得上的東西。”
向晴緩過來不少“我這邊可以從楊疏桐入手，就是稍微有些困難了。”
幾個人一起看向吃的開心的白逸思，白逸思緩緩放下碗筷，沈重開口“我付錢。”
“感謝老大！”
“嗚呼！可以！”
幾個人不約而同地放下碗筷，為主動提出付錢的白逸思鼓掌，
劉一帆看了眼雲怡，毫不猶豫地打開房門，兩個人默契的又加了幾個菜。
向晴吃著碗裏的玉米烙，小聲對白逸思說話“你也是瘋了，請這群人吃飯，帶夠錢了嗎？”
白逸思“大不了我把他們兩個壓這裏刷盤子。”
雲怡踢了一腳白逸思，又夾了一塊炸鮮奶到向晴的盤子裏“也要你敢，我就算主動說要留下來，你敢留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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